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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冷千笑的左手臂骨应声而碎,他大叫一声便晕死过去。
贾淮仁听到那声呼喊便踱步上来查看,几人围了一圈窃窃私语。只是突然,冷千笑那本已软软垂下的左臂猛地涌出一股刺眼的黄色光芒,紧接着一声沧桑的龙吟之音突兀传到几人耳中。
那贾淮仁脸色大变,身上涌出层层青光,一股灼热的火焰气息登时喷薄开来,然后便见他身体突兀从原地消失,出现在街道另一边的墙角处,神色仓皇,惊魂未定。
而那揍人的几个小混混,包括黄毛、粗壮汉子同吴老二在内却是软软地伏倒在地,贾淮仁不用上前查看便知道几人恐怕已经十死无生。
他喃喃说道:“如此强大的法力,若不暴露极玄阶的实力,此次恐怕难逃一死。”言罢四下瞅了瞅,没有发现一人,心道:幸好没人发现。
贾淮仁缓缓过去查看,果不出所料,那几个混混不是修行之人,均被震断心脉而亡,他顾不得思虑冷千笑的来历身份,对那手臂上的小鸟轻轻言语几声,便放了它腾空飞去,那鸟忽闪几下就不见踪影,竟是速度奇快的异鸟。
做完这些,他又四下里张望一番,发现没人便抄起几人的身体,匆匆往鬼见愁方向行去。
距事发之地不远处的一处胡同巷子,一个憨厚的男子收回目光,淡淡说道:“哦?是兵家的人吗,还真是没想到啊。”
他复又折返回巷子,边走边大声喊道:“兄弟们,咱们去陶然居喝酒去?”
巷子尽头一阵喧哗,却是“陶然居”对面的“相府”长工歇工时间到了,早就听闻东皇帝国的太子殿下要路过江陵前往都城西京,相府小姐特意嘱托府上的工人早些修缮房屋,迎接太子殿下。
冷千笑倒下的地方,突兀出现一个全身泥污的疯癫和尚,他似乎被冷千笑绊倒在地,起来恨恨骂道:果真是前世造的孽,这还得要绊多少跤啊?
他朝冷千笑吐了口泥水,蹒跚地往远处走去,边走边唱和道:昔日螳螂来扑蛾,岂知黄雀在后啄,黄雀又被金弹打,打弹之人被虎拖,老虎掉在深坑内,坑内又被黄土梭,黄土上边长青草,青草又被镰刀割。镰刀又被铁匠打,铁匠又被无常捉。自古一报还一报,劝人行善莫作恶……
声音不断传入冷千笑耳中,仿佛在他心头回响不绝,待他睁开眼之后却不见任何人影。
只是他那刚才断掉的左手骨却已经长好,左臂上那奇怪的圆圈短线符纹更是隐隐闪着光泽。
然而冷千笑纳闷半天也不曾注意到这点,他摇了摇头缓缓往“陶然居”行去,谁都知道“陶然居”的老板陶老爹外冷内热,乐善好施。
对于江陵城的百姓来说,与其担心天杀的叛军哪天会攻到江陵,还不如趁着还有命逍遥赶紧到城里最富盛名的“陶然居”喝几杯小酒,或许高大坚固的城墙,宽广汹涌的护城河已经给江陵城百姓留下了太多的安逸和自负。
只是此时的“陶然居”却突兀地喧哗起来,年逾天命的店老板陶酒把子亲自站在门外推客:“各位贵客,小店今天已然客满,烦请各位稍移贵步,前面无名酒肆已扫席恭候了。”
门外几位常客嘻嘻哈哈一时不走,一个略显憨厚的男子问道;“陶老爹,哪有人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,你还嫌钱多哩啊?”那说话的憨厚汉子是陶老爹的熟人,对面胡同许相爷府上的长工头子。
陶老板把壮硕的身体往前拱了拱,挡住几个乘机往里钻的酒虫,一边撸起袖子往外推人,一边喊:“许半晌,赶紧让你的泥腿子们散了,里面几位爷脾气不好,别冲撞了。”
这许半晌原名许大力,因做活麻利,常人一晌的工作他半晌就能做完,遂得了个“许半晌”的诨号,但他为人似乎太过老实巴交,常常被骗而不自知,又得了个“许瓜子”的响亮名头。
只见这许半晌往前探了探身子,依稀从门缝中瞧见里面几张桌子上穿灰色外衫的大汉,个个抡起肌肉虬结的胳膊划拳猜酒,角力斗劲。
前面几张桌子拼在一起,临时搭起个小台子,几个杂耍艺人在上面表演喷火和胸口碎大石。更里面有张桌子被半个帘子挡住,隐隐约约看见一件雕花青色大衣,质地非丝非麻,熠熠流光。
还想再看,那陶老爹使劲把他推开,扯开嗓子喊道:“许瓜子,你不要命了,再往进挤就先把欠我的十两酒钱结清先。”
许半晌打个哈哈,惭笑道:“老爹,别生气,这就走。”
说罢,回头一吆喝,“兄弟们,上无名去宰那个外乡胖子去。”
一行人边起哄边往前面行去,周围其他人见许瓜子也没能进去,遂逐一散开,有人随波逐流去了无名酒肆,有人意兴阑珊决定回家继续担惊受怕,因为谁都知道,无名酒肆的丁胖子一毛不拔,概不赊欠。
只是人群中仍有一人还在原地眼神闪烁,似乎想要再看看,但又似乎有所顾忌,老板陶酒把子目光炯炯的盯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